阿笙赶忙不安地从床上跳起来,手忙脚乱拿衣袖给无辜受害的唐菱擦拭,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实在抱歉,我方才是真的忍不住了。”
腿上由于睡得久了忽然传来一阵酥麻,她不禁踉跄地直直往前摔去,差点就栽了个大跟头。
唐菱急忙扶住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眼神却充满担忧地望向她,轻轻开口:“你好像很有心事。”
心事的确重重,纷扰地缠住本就繁芜的脑子,搅得阿笙连带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梦里那些奇怪的场景以及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她心里堵得慌。
还有那些陌生怪异的符号,一个字也看不懂它到底是什么意思,未知的恐惧往往比已知愈加令人不安。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关于荀彧的噩梦了,隐隐约约的不安让心脏深处始终有个地方如鲠在喉,让她不禁心慌意乱。
“没事,”见唐菱这般关切的眼神,阿笙不愿让她为自己太过担心,摇了摇头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反过来宽慰她,“不过是梦魇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但这已不是寻常的梦魇,阿笙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却只能一个人把它埋在心里,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此等怪力乱神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