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径直坐下,毫不顾忌面前人的脸色变化。
“环夫人。”
环珮的面容微微抽动了下,却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祭酒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没变啊。”
“哦?”他坦然地挑了挑眉,神态自若地展开手中折扇,“环夫人也没如何变呢,还是那般美丽动人,和几年前一模一样。”
他将杯中清茶仰头一饮而尽,环珮示意青画再为他添茶,道:
“祭酒也还是这般洒脱不拘,不知又要令哪家的姑娘伤心了呢。想当年祭酒曾言您并非环珮良人,环珮那时还不信,不想您果真是宁可流连胭脂,也不愿给个姑娘以承诺的性子。”
郭嘉接过青画递来的茶盏,眉间笑意微微,澄澈的眼神恍若晨曦,“环夫人所言一点不错。在下一直以为,所谓承诺一文不值,还不如少费那注定要白花的心思。”
呷口茶,他若笑非笑地扫她一眼,特意加重了语气:“所以嘉在此奉劝一句,不要妄想那些注定得不到的东西。”
环珮面色一滞,旋即恢复如常,却一下子从位子上站起身。
“郭祭酒这是何意?”
“在下所言之意,没人比环夫人您自己更清楚,嘉正是由于从不肖想那些东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