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整日神思昏昏倦倦,你知道我最爱动的性子,偏生要这样对我。”她埋怨地盯着他,可怜巴巴的眸子里汪着一泓星子,清清亮亮。
见她难得这副温顺模样,曹操还是忍不住笑。怜惜地抚摸她发间的柔滑,任凭漆黑如墨的绸缎从指尖倾泻而落,他不禁伸手搂住她的尺素细腰,温柔道:“因你有孕了,孤不得不如此而为。”
他话音未落,她便惊讶地注视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你怎知……”
“当你还不知时,孤早已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他轻笑了声,对她讶异的反应早有预料,
“为了不让你受到搅扰,方才顺了丁熙的意出此下策,如此她也不好再对你做什么,”
停了一会儿,他揉了揉阿笙鼓鼓的腮帮子,笑意微微,接着道:
“更无人会伤害到你。”
不料此言一出,她愈加委屈,瘪着嘴哇一声哭出来,像个未谙世事的天真幼女:“那你怎么不知道我天天吃的是些什么!我没一次吃饱过肚子,他们都见我好欺负,送些剩饭剩菜来。”
她可不是什么善心过剩的大好人,可没那闲工夫去包容那种见风使舵的小人。眼下一逮着申冤惩罚的机会,绝不会浪费。
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