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狱吏没提防会有个女的敢阻拦自己,想他凭着兵痞身份在这大理寺诏狱里作威作福多年,有朝一日会猛得被拂了威风,登时拉下脸,凶神恶煞冲着泓雪骂道:“你他妈又是谁,敢来命令老子?”
说着他眯起双目,贼眉鼠眼的模样透着油滑和奸恶,不怀好意地打量她,笑道:
“小娘子,你他妈总不会是哪个官养的外室,夫家败落作了阶下囚,你来这诏狱探视么?那还不好好奉承老子一下,兴许老子高兴了,指不定刑讯时少打你丈夫几棍呢。”
他话音还未落下,泓雪顿时勃然变色,抬腿欲狠狠地踹他几脚。
突然,狱吏倏而口吐白沫,眼神里爆发出恐惧与畏缩,就这样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诈尸?这不还没动手呢,怎就自己摔了。
她不由得抬头,恰好与荀攸的眼眸对上。他朝她微微笑了下,随即不屑地扫了躺在地上嚎叫的狱吏一眼,将剑重新挂回腰间。
“区区小吏,竟敢口出狂言。”他皱眉道了一句,回头顾视身后的一列兵卒,道,“把这人拖出去,从今以后不得在诏狱当差。下次见一次,本座便杀一次。”
“诺。”兵卒们哪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