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复杂而深邃地看着阿笙,却始终一声不吭。
绿漪见气氛尴尬,赶紧催问道:“太医,我家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请您快告知呀。”
吉平这才终止了静默,突然俯身长鞠了个躬:“恕卑职无能,竟诊不出夫人究竟患了何疾,还望夫人切莫怪罪。”
阿笙慢悠悠地揉着穴,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故作烦恼地扶额,“也不怪吉大人察不出来,我这是心病引起的头疼。”
“夫人是何心病?”
“唉,吉大人有所不知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有一个亲生的弟弟,如今可把我给愁坏了,这心病就是被活生生急出来的,俗名护弟弟病。”
吉平粗黑的眉毛抽搐了下,却只能面无表情恭敬问道:“不知这病——从何说起?”
阿笙瞅见他一步步上钩,连忙愈加装腔作势地按压自己的心口,说:“我那阿弟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早该娶亲的年纪,在同侪间那必定是出类拔萃,媒人哪那也是踏破了门槛。可他偏偏一片痴心,只心悦一户人家的姑娘还誓要娶之,谁知那姑娘的父亲不肯呀。”她还故意叹口气,装得愁思惨淡。
“为何不肯?”吉平敛衽问道,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意图。
阿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