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为何就我不能? ”
他越说越起劲,最后干脆眼泪鼻涕抹了阿笙一身,几乎要扑进她的怀里。
阿笙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抬头向绿漪道:“替我去膳房拿碗绿豆茶糕来给大公子。”
说着,她拍拍曹昂的背,道:“因为你是你父亲的儿子。”
这下说得令他愈加疑惑,眨巴这眼睫毛不解地看她,吸了吸鼻子:“姨娘,你是什么意思啊?”
“你父亲如今在朝中虽是一言九鼎,然而却是如履薄冰,哪怕做了一件极其微小的错事都会被那些大臣在背后议论纷纭,添上罪名。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尚且不敢踏错一步,你是他最为看重的长子,更应该约束自己,从而不给人留下任何话柄。”
她尽量说得能让曹昂听懂,但他毕竟年纪尚小,一双扑闪的眼睛还是似懂非懂地盯着她瞧。
阿笙郑重地注视着他,敛起了原本的笑意,一字一句确定他能听清,说:“大公子,你只要记住,那些大臣一心要保的只是汉室,而你父亲谋的,是整个天下。”
曹昂虽是懵懵懂懂,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远处正呼呼大睡的丕儿忽然无意识的嗯啊了一声,伸了个懒腰,随后又陷入了昏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