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落,闭着眼将他们的话记在心里。
“这药劲很长,她起码得神志不清三天。”
“曹操军马必会在三天以内兵临寿春城下,我们还得赶快将她绑回去交差。”
“以她作质,曹贼必不敢袭我寿春。”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这座酒楼就等她自投罗网上钩。
阿笙暗自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千不该万不该,因为一时的鲁莽与愚蠢成了他的负累。
她动也不敢动,只能紧紧地闭着眼,连呼吸也不敢有分毫异常。她感到自己被抬着送上一辆马车,不一会儿便传来车轮辚辚的声响。
她偷偷地将眼睑微微抬起,窥视周围的动静。
大概是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被迷药晕了过去,车厢内只有两个人在看守。只能听见前面的马车夫鞭子抽打马背的阵阵声音,以及那两人时不时的窃窃私语。
天色已晚,外面的乌鸦老鸹在凄厉地啼鸣。微微的月光透进来,撒下寂寥无色的斑点,和树影的疏淡混杂投在马车内壁上,随着风的摇晃婆娑着影子。
那两个人似乎已经睡熟,倚靠着窗边传出平稳的鼻息。
她不由得捏紧手中尖锐的碎陶片,这是那根调羹掉落在地时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