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饿,于是只要了碗菊花枣茶。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前面人的言语举止,不敢遗漏任何重要的信息。
不一会儿枣茶便端了上来,小二谦卑地比了个“请”的动作,“客官请慢用。”
阿笙点头,“小哥谢了。”
“姑娘是哪里人氏?似乎不是这边地方的吧。”同一桌的老人见她的口音并非来自本地,便随口问她。
“我是河内郡人。”
“河内郡?”老人有些同情地看着她,“那地方老夫记得从前应是蝗灾遍野,皇帝手下的税吏还压榨搜刮老百姓,可怜老百姓都跑光了。就跟如今寿春一般,那皇帝袁术大肆鱼肉无辜百姓,我瞧着从那里逃出来的灾民个个都被折磨得皮包骨啊。”
阿笙摇摇头叹口气,在这乱世里,谁活得都注定不会容易。
“不过袁术好日子也快到头了,老夫听说就连从前认他做伯父的江东孙策将军也起兵反抗,想那袁术也不过就是覆巢之下的破卵,活不过几天了。”
老人对时事发表了几句意见方罢,碗中阳春苞米面已食尽,刚想继续说话,店小二突然过来下了逐客令,“老人家,您的账钱还未付呢。”
老者闻言也不好意思再多言下去,忙向小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