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再过几天就是林大哥的生辰了。”徐晴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披着一件白色外衣走到了院子前用一只手整理着草药。
“嗯。”徐药伯一反常态,态度冷漠。
徐晴娘歪着脑袋看着徐药伯,她爹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心情不佳,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有一句话。
“爹,你怎么了?”徐晴娘撒娇似的抱住了徐药伯的胳膊温声道,“是不是还在为温姑娘的事情生气?我错了。”
徐药伯淡漠地把手从徐晴娘的怀里抽了出来,他自顾自地整理着草药不言语。
“爹,你不是说做仵作最让人自豪的事情,是我们能为死去的人伸张正义,所以我们不用忌讳死人的。”徐晴娘站在一旁不解道,“不论是救温姑娘,还是后面制药让她快点过去,我们都是在为死去的人讨一个公道。爹,我不明白,您是为什么生气?”
徐药伯仍旧不言语,他绕到了另外一边打理他另外一堆草药。中药香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淡淡的清香味,沁人心脾。
“爹……”徐晴娘锲而不舍地追上了徐药伯,她现在整天都待在家中,徐药伯却不怎么和她说话,让她心中堵得慌。
“爹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