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徐药伯的脸拉得老长,语气冰冷,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人似的。
“爹爹,我眼里当然有你这个爹了,你是我最好的爹。”徐晴娘硬着头皮说出了她以为最肉麻的话哄道,“爹,我错了。”
“哼,你错了吗?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你错了!”徐药伯拨开了徐晴娘示好的双手径直往外走去。
“爹,我真的知道我错了。”徐晴娘紧追不舍跟在徐药伯的身边,“我用药的剂量很小的,不会伤及我的身体的。”
徐药伯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落到了徐晴娘的脚踝上,徐晴娘立即下意识地把脚给藏了起来。
“剂量很小?你知道那是什么药?用了那个药对你的身体会有多大的伤害吗?”徐药伯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愤懑道,“徐晴娘,爹娘给你的身体,就是让你来这么糟蹋的。”
见徐药伯提到了她死去的娘,徐晴娘意识到事情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徐药伯轻易不提他的亡妻,今日定是十分地生气了。
“爹,我只是想……”徐晴娘原本是想告诉他现在突厥狼卫入侵,长安城内的安危岌岌可危,但是话到嘴边,又想起了这一切都要保密,她还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