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籍,大的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联想到长孙无忌刚才提到了不良人,房玄龄脸色渐渐地变了:“晚上,召见不良帅。”
“是!”
闻言,立即有人出来领命去办。
“可以用午膳了吗?”房玄龄摸了摸胃部,因为没吃东西,他的胃部有种灼烧的不适感。
“大人,已经是未时。”侍候在一旁的人恭敬地应道,“大人,现在是否传膳?”
“恩。”房玄龄闷声应了一句,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竟然已经是未时了,心想和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打交道还真的是费神,竟然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时辰。
天气越冷,连白日也越来越短。
“一天又过去了。”
听到人如此感慨,徐晴娘把埋在桌上的头抬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窗外,天又黑了。
“走了,走了,回家吃饭,不然我家那位又要唠叨!”
其他仵作谈笑着纷纷开始离开书房。
徐晴娘来得最晚,是义庄里唯一的一个姑娘,当然,也是年纪最小的。尽管受萧岑器重,但是她的位置仍然是整个房间内最差的。
考虑到现在她接触的案件特殊,萧岑特别吩咐,她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