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铿锵有力道,“陆宸既是大唐儿郎,又受房公大恩,定当拼尽全力守护长安城的安危,岂敢辜负房公一片恩情。”
房玄龄满意地点了点头:“起来说话。”
陆宸挺直脊背,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陆宸。”见陆宸多少有了点情绪,房玄龄亦有些愧疚,他亲自起身扶起了跪在面前的男人出言安抚道,“陆宸,本官看重你,所以才更加怕有朝一日你会误入歧途。”
“房公……”闻言,陆宸立即低头认错,“是卑职辜负了房公的期望。”
“说什么辜负。”房玄龄摇了摇头走向了窗户处,他身边的护卫立即跟着换了守卫的位置。
陆宸跟着警觉起来,如今长安不稳,房公断不可在这个时候出任何差错。
房玄龄似并不在乎他的个人安危,他望着空旷无人的街道不无伤感道:“外有东突厥叫嚣,内有乱臣贼子,还有人故意搅弄风云,岂是我们一时半会能够阻止的。”
陆宸立即就想到了李承乾。
其实陆宸亦未想到,新皇才出城,皇后与皇子李承乾竟会迫不及待地在长安城内活动。
尽管心内有话,陆宸也不敢接话。房公或可一时忘情谈起这些,可是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