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萧岑几乎是紧咬着一口牙,陆宸刚刚惹了事就走,如果徐晴娘再胡言乱语,今日的衙门是不会安生了。
得了萧岑的答应,虽然口气有些生硬,徐晴娘还是开口说道:“刚刚严捕快说陆帅的做法让人心寒,可我觉得让人心寒难道不是那个藏在我们之中的内鬼吗?”
“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杀掉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同僚,也可以杀了兄弟们辛苦几天几夜抓到的凶手,让大家辛苦的结果毁于一旦。”徐晴娘的视线一一扫过下面的人:“突厥狼卫的事发生之前,一个来汇报情况的不良人就是死在我们衙门门口,死在我们的眼下,这件事难道不足以让我们重视吗?”
重提旧事,徐晴娘的眼底发红。这件事一直是所有人心里的一根刺。被人杀死在衙门门口,可是他们到现在连凶手都没查出来。
“晴娘说得对,今天的事不应该怪陆帅,要怪就怪我们无能,不能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衙役中,不知道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徐晴娘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无疑是往每个人的心里扎了一把刀,但是这把刀又不得不扎进去。
萧岑见状,知道这个时候该他说话了:“其实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就应该搜查每个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