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我什么……这就像肚子快饿扁的时候在我面前放了一份掺了鸩毒的山珍海味,我根本不敢动筷子。这个时候难道我要自证“无能”的身份嘛?
葛书菱突然抬起来,双唇印到了我嘴上,她轻轻伸出嫩舌,撬开了我的嘴巴。这虽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吻,却是我的第一次舌吻,现在想来,我一直自诩为初吻的恐怕不能叫吻,只是嘴唇的接触吧。此时此刻,我无师自通地吸食起葛书菱灵巧的小舌头,而她的手也慢慢向下滑,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摩挲我那软软的肉棒。
葛书菱像果冻一样瘫软在我的怀里,期待着我下一步的动作。我不忍让她继续等待下去,突然扳住她的肩膀,说:我要跟你说个事。
她见我突然神色严肃,睁大着双眼,傻傻地点了点头。
“我上次被那个绑架犯用电棍电伤了,电到了我下面,我已经……是阳痿了。”
葛书菱听我这么说,反而笑了起来,用小粉拳轻轻捶着我的胸膛,说:讨厌啦,凌苏你就会开玩笑。昨天夜里,你的……那个都涨得那么厉害,把我顶得都疼了。凌苏,你的那个真是大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什么,不是吧?我夜里竟然能够勃起?那我岂不是有救了?葛书菱没有在开玩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