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捏紧了裤子。
“他们就是喜欢欺负人,你要给他们欺负吗?”贺慈道,曾经的她也受过沙学乐的欺负。
她还记得那是家长会那一天。汤叔叔帮她揍回去了。之后班上再没有人敢欺负自己。就算沙学乐不服气,也只能暗戳戳恶心人,贺慈并不把沙学乐幼稚的小手段放在心上,反而衬得沙学乐像个白痴。
贺慈凑近陈米,眼睛认真地直视他:“这种事,不可以忍。”
她全家都说,这是校园暴力,是欺凌,是世界上最无法原谅的事情。
不能忍,不能畏惧,不能退缩。
不然它会从一条缠绕你的麻绳逐渐变为森蚺,绞杀吞噬你。
陈米张着嘴,想说话却只发出哭声,他呼吸着,喘不上气。
“我没办法,贺慈,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陈米闭着眼睛流泪,不敢看贺慈,“我不敢,我没地方说,也不能说,他会报复我的……”
他的声音是那么小,微乎其微到连贺慈都快听不清,几乎和蚊虫翅膀发出的震颤没有两样。
就连道歉,都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听见。
贺慈不问了。她不问陈米到底为什么这么惧怕沙学乐,因为她被欺负过,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