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被刺穿,贺慈的手握着庄易延的拂尘,往反方向拽。
“你有病。”贺慈的手鲜血淋漓。
她口型不断变化,发出非人的语调,字字句句刺人耳膜,激起一身冷汗。
本来在天苑周围的鬼蛊全被牵引过来,几乎遮蔽了小区的整个上空。
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
“揍他。”贺慈指着庄易延。
“他说你们是坏东西,坏给他看。”
破风声不停,贺慈单薄的睡裙因为无数鬼蛊在身侧穿过而飘飞摆动。
“秦鲭”的呼吸越来越弱,但他居然还在安慰贺慈:“不要担心,只是身体死了,我不会死的。”
贺慈:“我没在担心你。”
“秦鲭”十分沮丧:“哦……”
贺慈把还在流血的手指按在“秦鲭”的额头上,仿佛在画什么。
“你在……做什么……”
贺慈:“不是说要做我的蛊吗?”
她一边说着,手指也没有停下,认真地画着她们种族的图腾。
血不够了,她放进牙里,把创口咬大。
贺慈又唱起了旁人听不懂的歌谣。
就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