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吞了他,你能让我继续在这里吗?我不认识秦家的人,我害怕。这里的人都很好,我想留……啊!”
“秦鲭”痛得浑身发抖,在地上打滚。
“我错了,爸爸,爸爸,求求你停下来,爸爸!”他如同小兽,哭着求饶。
镜子里的声音没有一点怜悯:“没有下一次。”
……
贺慈穿着宽松的睡衣刷牙,刷到一半,看到自己桌子上的小蛋糕。
她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阿姨收拾厨房的阿姨看到贺慈趿拉着拖鞋跑下来,还要出门。
“小慈,这么晚了,上楼睡觉吧。”
贺慈:“我就在院子里走走,马上马上,真的是马上——”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了。
贺慈抱着袋装小蛋糕气喘吁吁站在水池前。
秦鲭无聊地在月光下旋转鱼身,时不时露出洁白的肚皮。
“你来干什么?”秦鲭努力恶狠狠地问。他其实从贺慈离开那一刻就在等贺慈再次出现,可他才不想让贺慈发现自己的意图,故意做不耐烦的样子。
贺慈管他做什么妖。
她撕开小蛋糕的包装袋,撕碎蛋糕,撒到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