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受伤了!?”裴宜彬冲过来。
何其说河贺慈在学校被欺负了,裴宜彬还以为是小孩之间的事,何其借律师过去不过是吓唬没见识的小朋友。
汤元回来时太生气了,光顾着贺慈的成绩,忘记了向同班们解释学校发生的事。
他在裴宜彬的逼问下将学校的破事讲出。
裴宜彬快爆炸了。
“那群烂人敢打贺慈!”裴宜彬尖叫,“我要弄死他们!!!”
贺慈捂住耳朵。
裴宜彬叫得她耳朵痛。
姜婆摸摸贺慈的小脑袋瓜,摸到了头发被拔掉的地方。上面血已经结痂了。
“明天贺慈来我家,”姜婆神色莫名,“我给她治。贺慈,跟着婆婆,很快就不痛了。”
会毒者擅医,姜婆的毒术登峰造极,医术当然不会差。
明天是周末,贺慈也正打算按照约定去找姜婆。
“婆婆,我还想吃炸串串。”她对姜婆的手艺念念不忘。
姜婆笑了。
“好,婆婆做给小崽吃。”
林嘉年在和何其发短信。
前些日子他们一直再找能针对贺慈这个情况进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