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敏锐,也不过是感觉罢了,他没有证据证明被脏东西跟上了。其实除了办公室突如其来的冷意,他一路上也没有发生灵异的事件。这让他开始怀疑办公室的冷是不是因为没有关窗,风吹进去而已。
贺文山已经都不敢怎么肯定。
打电话给庄易延不过是处于神经紧张之下的特殊举动。
庄易延大致猜到贺文山的心理。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扣在山里的那段经历使他面对这些事都带着阴影。再怎么说,庄易延和贺文山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两人亦师亦友。
他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我这里忙完就去你家,看着许诺,你快点回去,今晚我就守在你家。”
贺文山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多谢庄先生。”
打完电话,他摇下车窗,喊司机回来继续开车。
司机在树下,没有任何火光,一开始竟然也对贺文山的呼喊没有回应,仿佛他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似的。
贺文山皱起眉,再叫,司机恍然,立刻回到驾驶座上。
“我这,发呆呢,老板见谅啊。”
这点小事贺文山不至于放在心上。
他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