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如此自然,语调如常,音量也如常。
冯子骏的面瞬间烧红,瞠目结舌:“你、你干嘛说出来!”
月经!他当然知道月经是什么!那他昨天到底在干是什么啊!
冯子骏羞耻地想死,别提贺慈音量不小,周围还有人看过来。
贺慈一头雾水:“是你问的。”
冯子骏啜喏:“那你别讲这么大声,这种事情……”
贺慈:“哪种事情?”
冯子骏气急,咬着牙关死死说不出来,最后干脆蒙头不理贺慈。
贺慈还想再找同桌讲话,结果被过来巡班地班主任抓个正着。
班主任笑眯眯地问:“贺慈,昨天的作业写了吗?”
贺慈连昨天的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
贺慈:“没写。”
班主任又一次头痛地把贺慈拎出来教育。
“我会打电话给你爸爸。贺慈,这事很严重。”都说事不过三,贺慈多少次了?
贺慈本来听到要找家长,还是有些惊慌的。大家都病了,她不想让他们病中还生气。
等到老师说出要找爸爸。
贺慈顿时呼出一口气,还拍了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