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脸是不正常的白,双目黑得像深潭,望不见底,又细又软的头发因为冷汗粘腻在脸上犹如攀附的水草。
明明在一个天真无害的年纪,贺慈却看着让人瘆得慌。
车停在小镇上的一家服装店门口。
贺慈趴在车窗上透气,又清又亮的大眼睛看着贺文山大步走进服装店,随手拿了几件衣服到前台结账。
其实贺慈不是没有普通人的衣服,她住在山上的村子里,日常的生活和别的小孩没什么不同。只是外婆走了,她才换上这一身属于她们族群的衣服,为外婆送葬。贺慈也提过要不要回家换一套衣服在和贺文山离开。
只是贺文山看不上她那里两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他也懒得浪费时间。
哪怕只要一小会儿。还比不上他和电话里面那个女人吵架时间的十分之一。
“穿上。”贺文山回到车上,把衣服拿给贺慈。见到那一身衣服他便会想起记忆深处偏执骇人的女人。
贺文山厌恶地转过头,不看贺慈,开起车来。
车的前排忽然发出嗡鸣声。
是贺文山的手机响了。
“爸爸,你在哪里?”手机里面传来女孩委屈的声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