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宝才知道那年在林哲刚组里,给她送花的人就是沈行云,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连宝心安了些。这天下班,她开车回沈宅,二环堵成了长龙,连宝落下车窗透气,旁边那车也落下车窗,彼此一愣。
“宝…沈…连总。”陈嘉树换了好几个称呼。
“你叫我连宝不好吗?”连宝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壁。
陈嘉树:“连宝。”
彼此却是无话,而前面长龙久久没有动弹的迹象。连宝见陈嘉树副驾上搁了厚厚一摞菜单似的东西,找到了话题,“你那印的什么?”
陈嘉树:“清吧的宣传单,生意不好,现在也没人给我捧场了。”
没人给陈嘉树捧场不是因为陈家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陈嘉树这些年折腾的次数太多,他那帮兄弟都麻木了,就连陈嘉树自己也不抱什么希望,所以这堆宣传单一直搁着吃灰。
“给我一张,回头给你捧场。”
陈嘉树以为连宝只是客气,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连宝就带着人去了“长发飞扬的日子”,就陈嘉树那清吧。
店里唯一的服务员小a和老板陈嘉树一起对着二三十号人发呆。
连宝把手一挥:“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