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雨走了,只能暗暗祈盼周棠雨自觉点:饭吃了,碗洗了,该走了。
周棠雨似乎一点没察觉出来,还跟着连宝上楼,在她看剧本的时候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坐在那儿看了起来。
一个改剧本,一个看书,倒也和谐。
连宝眉头皱起来,楚怜和江独舟这一夜明明是一个弱女子在民族大义前斩断私情,怎么被编剧改的腻腻巴巴,大义成了争风吃醋?
连宝拿笔画了个大大的叉子,笔抬起来,戳到人脸上,连宝才发现周棠雨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趴在上面看她改剧本。
“楚怜出身卑微,却心怀大义,比那个江独舟强多了,江独舟是个什么瞎子?”察觉到连宝要发脾气,周棠雨赶紧拍马。
周棠雨说的义正辞严,要不是他眼里有一丝促狭,连宝还真信了。但热热的热息吹在耳边,连宝那只耳朵难免受到影响,不自觉地热了。
她斜着脸看向周棠雨,周棠雨正低头看他,两个人的距离不足十厘米,吻来的迅速又灼热。
“明天你空出来半天,带你去个地方。”周棠雨抱着连宝。
连宝这张办公椅只是普通的椅子,在承载了不该承载的重量后,时不时地发出有气无力的漏气声,连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