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容易留病根。”
里面只传来一声闷响。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内里的火却越燃越旺。
她现在还似乎比以前更香了,从摸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在发烧。
昨天晚上的画面也切了进来,他当然看见了,饱满、挺立……
外面陡然响起笑声,水花拍在他脸上,尽显他的狼狈,他再也忍不住,咬牙,在冷水中发出闷哼……
周棠雨收拾完出来时,连宝已经睡着了。她没打算睡的,可能太放松了,加上这两天其实挺耗心神的,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
周棠雨走到床边,轻轻把大灯关掉,只留一盏小灯照着她嘴角弯弯的弧度。不知道做什么欺负他的好梦呢,小坏东西。
周棠雨见她脸边散着几缕头发,给她捋顺了,视线凝聚到她饱满樱红的唇上。
良久,周棠雨跪坐下去,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他说过等她和周年断了的。
连宝睡的早,醒的也早,被尿憋醒的,她感觉自己还能再睡几个小时,心一横掀被子下床。这种状态是不用睁眼的,全凭感觉,当脚底下传来非地板的凸凹不平感时还很迟钝地怀疑了下,但下一秒“周棠雨好像没走”这个记忆就伴随着脚心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