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反其道而行之,拖着行李箱登上了飞往迪拜的航班。
……
江城十多年前就开始了禁放烟花爆竹,但总管不住有些人偷偷摸摸的放,反正等警察来,放烟花的也跑了。有时候是一些地方进都进不去,怎么管?
陆骞点燃一个□□,一面后退一边大叫:“打电话了吗?赶紧的,我等不及了!”
“打了,没人接。”
红色的烟花在头顶炸开,陈嘉树托着下巴坐在台阶上,眼也红红的,乍看像哭了,其实是喝的。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不管他们这些公子哥门平时多放肆,这天也得乖乖在家陪长辈,得一段时间见不着,所以今天就是最后的狂欢,陈嘉树下午就喝开了,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怎么好好的就分了,就拆房子、扇耳光,还把动手的小视频发到网上,这还能往来吗?
“苏哲,我能追连宝不?你看我能追上不?”
“你去死吧。”苏哲手里夹着烟,都没换手,直接去按陈嘉树的脑袋。这傻子,庆幸周棠雨没听见吧。
“怎么,陈嘉树你还喜欢连宝呢?”贺雲走了过来。
贺雲刚从国外回来,以前他喜欢的女孩喜欢连城,后来那女孩抑郁症自杀,贺雲就恨上连城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