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笔直的。
一棵树,两个人都都环抱不住,而且还是连根拔起的,新鲜着呢。
这树要说上千年都有人信,这下可把买家乐坏了。
一旁的杨葵宝耍起了无赖,坐在上面道“姐姐,你这树没描述清楚,这上百年,是一两百年呀,还是七八百年哪。”
“哦,七八百年。”
“如果是七八百年,这个价格肯定不行呀。同志,你说呢。”
“咱们刚刚说好的价格,怎么说反悔就反悔呢。”
“这不是反悔,这事按市场定价。这树,一棵至少一万二,你不要,我立马就能帮我姐姐转手卖个更高的价位。”
“一万二不行,我最多出一万一。”
“不行不行,要不你们在看看。”
“别呀,我车都开过来了,车上的这些人也是雇的,这一趟肯定要拉回去的。”
“我们也不是没诚意,你这个几个肯定不行。”
应寒在一旁看着杨葵宝老练的跟人家谈价格,暗自佩服。
小小年纪,跟着爸妈没少在外面历练。
最后一棵树,以一万一千五百块成交了。
她这个卖家高兴,买家也高兴,这次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