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双手紧抱着双膝,窝在床角,头搭在腿上,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那份莫名的难受,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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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宸并没有回去,站在皮鞋厂出租屋的房间窗户旁,看着应寒二楼卧室微亮的灯许久,转过身子,摸着自己的心口,觉得疼痛难忍。
他刚刚亲口拒绝了一个好女孩,这会儿她在干什么。
是生气,还是伤心的哭了,是在哭吧。
哭了也好,哭了就能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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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就这样在床角下躺着,衣服也没脱,被子也没盖。
果断的感冒了,鼻子囔囔的,动都不想动。
自己出去那么多天,又怕爸妈担心,进入空间喝了些空间水,简单的收拾了下,回家了。
邓宸是看着应寒出门,见她好好的,自己才下楼回家。
应寒回到家10点多,眼睛因为昨天哭的太久,又红又肿,她早上起来只觉得不舒服,没照镜子。
回到家后,应妈妈一看,她那两双眼睛,还有乱糟糟的头发,吓的一愣,第一念想就是女儿被人欺负了。
什么也没问,抱着应寒,悔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