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致幻的毒品,让人陷入危险的美好之中无法自拔。
偶然之间,以此为疾。
“不必怕。”她在他甚为忧虑的表达恐惧后带着他熟悉的冷漠清寂出声。又在他闻声抬头后补充:“到不了那一步。”像个温和的母亲安慰童稚的幼子,别为不存在的事忧虑。
多么可笑。
他说婚姻。他说担心她会死掉。
苏艾的整个少年时期都在体会生命的脆弱与艰辛。
她爸爸的房子在奶奶的准许下成了叁叔的。苏艾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露宿街头。
冬天她和妈妈在人迹罕至的长街卖红薯,居然被人嫌弃个头和品相不够好,买了又退回来。她看到她妈妈居然冲着刁钻的客人赔笑。
她升高中时,某天晚上突然从书桌前的方凳上昏然跌下来,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想到妈妈还在上夜班,她拍拍衣服上的灰又坐到书桌前。
她不是书里桃花人面惊艳四方以致情寿人夭的人。
苏艾太有自知之明了。
她顽强地行走至今,对生命以及生活的韧性以切身体会后,绝对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原因,折抵她所追寻的愿景,而中途丧了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