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下来。”
凯因斯准将走进家门,把军帽摘下来递给一旁的仆从。他抬眼一望,看见穿着整齐校服的迦兰德从楼梯上走下来,对他微微一笑。
“您回来了,凯因斯准将。”
她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举手投足间皆是寄宿制名门女校培养出来的优雅仪态,完全看不出来,十年前她还只是路边上又脏又饿的流浪儿。
“怎么今天毕业典礼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没等迦兰德走到他面前,凯因斯准将就开始了他的问责。
迦兰德自知理亏地低下了头:“我知道您很忙,我以为秘书会提醒您,如果您有空就会来,要是忙的话,也可以不用来的。”
天知道她之前犹豫了多久,可凯因斯准将又有军队的事情,又是同盟军校最年轻的教授,每天要忙的事情那么多,迦兰德知道只要她开口他没有不答应的,但她不想这么绑架他宝贵的时间。
“秘书是提醒了,可我以为你不想要我来。”凯因斯准将嘴角噙着笑意说道。
十年前,凯因斯准将还只是位二十五岁的年轻少校,刚跟青梅竹马的恋人平静分手,在大雪的街头行走着,便看见这个蜷缩在街边快要冻僵了的小女孩。也许是她那双积雪一般的淡灰色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