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迦兰德端来热茶请她喝,安涅塔看着瓷茶杯上绘制的小花朵,看笔触痕迹,应该是她自己画的。
“我想你请我进来,你应该也知道我是谁。我今天来这里,是希望能请你来做我女儿的美术教师。”
迦兰德捧着茶杯坐下,惊异地看着面容平和的赫斯泰因夫人,愣了两秒,便若有所思地问道:“是凯因斯少将之前拜托您的吗?”
军事同盟宣布投降,同盟主席下台,而凯因斯少将作为同盟主席的亲信,主战派军官的代表,已经成为了臭名昭着的战争犯。
“是的,”安涅塔吹了吹热茶,啜饮了一口,抬眼看着迦兰德,“但我不是因为他才答应的,老实说,我很厌恶他。我是为了你。”
“我?”
“他带来了一些你的画作,我看了你的画作才决定答应他照顾你的。”安涅塔把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凝神看着迦兰德,“你是个很有天分的好孩子,如果能够拉你一把,我会很高兴。”
“赫斯泰因夫人,您……您不嫌弃我的过去吗?”迦兰德绞着手指,怯生生地说。
“我也曾跟西泽尔交往过,你也并未对我有什么偏见。”
“我很羡慕您。”迦兰德低下头赧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