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衣服的扣子,迦兰德帮他把衣服挂到一旁,脱完他就自己走进了浴室。
其实他似乎并不需要人帮忙,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做所有的琐事,或许他也只是对迦兰德有那么些依赖感而已。
他低头调着水温,迦兰德也走进浴室来,隔着玻璃问他需要她怎么做。
“你陪我一会儿就好,要是我不小心弄上水了,你可以帮我擦一擦。”
“好。”迦兰德应了下来。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迦兰德倚在洗手台边,望着淋浴间玻璃隔断上模糊的身影,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罗德尼上校要留神一点,怎么就把玻璃杯捏碎了呢,多疼啊。”
“这哪算得上疼。”
罗德尼上校从前,要么是脾气温和的调笑,要么是不可控制的暴怒,就算是谈到过往他也是冷酷决绝,却鲜少有这么消沉的时候。
“我们的项目取得了阶段性胜利,明天,凯因斯少将会到达研究所。”
罗德尼上校支着右手,把洗发液随意地挤到头上,听见迦兰德“嗯”了一声,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凯因斯少将两天后会带你离开,你自由了,迦兰德。”
迦兰德一呆,没想到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