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长度足以用来发生正常的性关系,可迦兰德还是觉得,不可能还有扩张的余地了,罗德尼上校一定是顶到了最深最深的地方,就快要戳破了。
穴口紧紧地收缩着,罗德尼上校每一次拔出又插入便会被穴口死死地束紧,甚至被箍到有些发痛。他把迦兰德的手臂按在床上,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在耳鬓厮磨间如毒药一般蛊惑着两人,随着抽插的水声渐起而变得失去理智。
因为研究所目前面临的情况,不论是罗德尼上校还是迦兰德,实际上都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罗德尼上校征求了凯因斯少将的意见,将原本是留给凯因斯少将的房间收拾出来交给了迦兰德,他们常常直接在测试区域短暂休息,迦兰德便如同小野猫一般离群索居起来。
性行为本身是极度解压的,尤其是将性与爱分开来,只是单纯地发生性关系,看着他漂亮的脸和身体就好,别去想他个性是如何的恶劣,反正做完之后各自穿好衣服,大家还是陌生人。迦兰德便是这么想的。
她的肩头微微颤抖着,深处的撞击击垮了她的理智,迦兰德咬着遮挡了她几乎大半张脸的白色被单,带着生理性的眼泪被操到了狂乱的高潮。腰臀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罗德尼上校掐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