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头,微笑着对迦兰德说:“我以前的事情啊……都是还没有解封的军事机密哦。”
眼看着迦兰德要露出失望的表情,里诺少校又笑嘻嘻地顺势接着说了起来。
“不过以前的以前,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呀,和罗德尼上校差不多,我们都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贫苦家庭出身。不过我也没有罗德尼学长那家伙那么惨,我的老妈倒还健健康康地活着,他的父母在他军校毕业前就先后去世了,都没能看到他穿上同盟的现役军装。”
“我老妈她也不知道我在执行些什么任务,但每次回去看她都会被抓住逼问有没有受伤,如果有受伤就会被一通臭骂,然后被她关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还得吃她做的难吃得要死的炖粥。老妈她啊看撒谎准得要命,唉呀每次回去还真是不好蒙混过关呢。”
嘴上说的是抱怨的话,但他却笑得很开心。迦兰德怔怔地望着他,第一次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这么具象化的家庭温暖。她对于自己原生家庭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只剩下了在午夜梦境里不停的悲剧重演,总是阴沉灰暗的天空,总是肮脏不堪的积雪,再哭喊再吵闹也无济于事,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拽入了泥潭。
同样是出身贫寒,罗德尼上校身上也是不停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