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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少爷,都他妈在电梯里了才通知我,我还真能叫他回来吗。”罗德尼上校把笔往桌上一掷,往后一靠,两条腿都跷到了桌上来。
萨维尔中校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迦兰德对他们的研究项目完全不了解也不关心,正优哉游哉地一边在休息厅里散步,一边捧着上次在首都买的画册研究。
沉重又急促的步履声从走廊里传来,迦兰德疑惑地捧着画册走过去歪头看着走廊的方向。她今天把长长的头发都扎了起来,随意地挽成了一个发髻,制服领子上露出了长而雪白的脖颈,像是只羽毛柔顺漂亮的小天鹅。
赫尔曼少校气场低迷地走进来,一抬眼就看到迦兰德身姿挺拔地站在休息厅里,明明穿着整齐合身的军装制服,却捧着画册那样浪漫主义的东西。她从来都是那么矛盾却又平衡的一个人,乖巧又任性,顺从又反叛。
他垂下眼,径直走过去,不知道怎么跟迦兰德开口。
就在他马上要走过迦兰德身边时,迦兰德啪嗒一声合上了画册,伸手拉住了他绣着金线的袖子一角。
“怎么了,赫尔曼少校?”清澈如冰水的声音在寂静的休息厅里响了起来。
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