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盯着他军装上的金边,“我们明明算是陌生人的,你对我太好了……”
凯因斯少将好多年没被人问到语塞过了,他愣了几秒,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我对你算不上好,”他缓缓地说道,声音低沉,“如果我对你好,至少我应该把你奢侈地养在家里,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而不是把你送给他们。”
迦兰德低着头,手指神经质地搓着短裙的褶边,鼻酸地快要哭出来。
“回去休息吧,客房给你准备好了。”
凯因斯少将转身就走,漠然地回到办公桌后坐下,随意地就要把迦兰德打发走。
“凯因斯少将……是觉得我脏了吗?”
他的衣角冷漠地扫过迦兰德的小腿,酒精的催使下,迦兰德说着自暴自弃的疯话。
“不过多跟几个男人做爱而已,算哪门子的脏,”凯因斯少将还是那样漠然的表情,细长的眼微微波动了一下,“要说脏,我的手可比你脏多了。”
他掌心向上,冲着迦兰德张了张手,“你不会想要知道我手里沾过多少血的。”
迦兰德微微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回去休息吧,待会儿会给你送醒酒汤来,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