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气压,担心自己今天回去会得抑郁,于是率先开了口。
“赫尔曼少校,之前无论如何都算我不好,好吗?这样消沉真的很不像你。”
虽然说的好像是道歉的话,但是赫尔曼少校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在她的语气里听出道歉的意味来,反而像是宽慰哭闹的小孩子一般。
“我没有消沉。”赫尔曼少校一边开着车,一边把左手撑在车窗框上咬着食指的指甲。小时候他很喜欢咬指甲,赫尔曼夫人想尽了办法才把他这个坏习惯纠正过来,但长大以后,赫尔曼少校焦虑烦闷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会咬指甲。
迦兰德看他嘴硬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他什么。车从种满高大针叶林的郊区开到了首都城区,迦兰德分外好奇地望着首都的高楼大厦。她在阿尔德雷女校的时候虽然也会来到市区,但都是集体活动,也从来没有过像这样轻快的心情。
昨夜下雨之后,春日的阳光终于展露出来,迦兰德趴在车窗前看着窗外,忽然回头笑眯眯地对赫尔曼少校说。
“别不开心啦,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出来玩,赫尔曼少校就当是我们的约会好不好?约会可不能摆着这种脸色哦。”
她那样轻快活泼的语气,让人发不起脾气来。赫尔曼少校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