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因斯少将默许迦兰德趴在自己身上,就好像逗弄一只心爱的小兽般,允许小兽舔舐他的脖颈和脸颊。他还想着,这只小兽几个小时前还在对赫尔曼少校龇牙咧嘴地示威嘲讽,在把迦兰德派去深海基地前,他完全没想到迦兰德可以如此飞速地适应。杀杀赫尔曼少校的锐气也十分不错,原本他并没有指望迦兰德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的,那小子的性格太糟糕了,在把他擢升起来之前,让迦兰德去把他打压得圆滑一些,想必赫尔曼少校的父亲也会感谢他。只不过他那位严肃阴沉的议员父亲听到阿尔德雷女校的迦兰德必然不会很愉快罢了。
想到这一点,凯因斯少将对迦兰德展示出了比平时更多的耐心,伸出手来将赤身裸体的迦兰德抱进了怀里,鼓励她的行动一般,爱抚着她的背脊。
“少将……”
迦兰德不得不承认,平日里宛如死神一般的凯因斯少将此刻的温柔十分吸引人,不论是为了自身的自由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迦兰德愿意讨好现在这个露出了些许温情的凯因斯少将,甚至愿意用这种稍显动情的声音呼唤他。
离凯因斯少将的唇齿只有些许的距离,迦兰德顿了顿,闭眼吻了上去。彼此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交织成了醉人的气息。窗外下起雨来,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