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军礼,匆匆向瓦伦汀上将告别逃离了。
他当然知道雷娜最后嫁给了瓦伦汀上将,所以他才格外地不能忍受。
迦兰德迷惑地看着阴沉的赫尔曼少校,还以为他是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凯因斯少将看见赫尔曼少校拉着迦兰德在人群中穿行,刚想出声叫他们,却瞟到了一旁的瓦伦汀上将和瓦伦汀夫人。他虽然对于八卦不感兴趣,但十年前赫尔曼家的小少爷和阿尔德雷女校最出名的雷娜小姐的风流韵事他还是略有耳闻的。年少时一见便惊慕的神女大人,如今却嫁给了年龄几乎能做他父亲的上将,心高气傲的赫尔曼少校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凯因斯少将勾了勾唇角,不再管他和迦兰德,由他们离去。
“好啦好啦,早上是我不好行了吧。”迦兰德被赫尔曼少校拽到了宴会厅后面无人的花园入口,早春的寒气让穿抹胸礼服裙的她选择了率先道歉。
可赫尔曼少校充耳不闻,他一把把迦兰德拥入了怀中,抵在花园廊前的石柱上,热烈地亲吻着。
轻快柔和的舞会乐曲,夏日庭院的灿烂阳光,阿尔德雷女校的玫瑰美人。残缺而遗憾的年少回忆如潮水般朝赫尔曼少校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溺毙。
“迦兰德,迦兰德……”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