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涅塔直接把女儿拽回了自己身后,不允许他触碰。
“听说你从阿尔德雷女校领了个小姑娘回来,你做事的风格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安涅塔厌恶地盯着他,继续刻薄地发言。
“你要是看得顺眼,我们当年也不至于分手吧。”凯因斯少将倒没有因为她的话语有丝毫动摇,坦坦荡荡地回答道。
“那孩子真可怜,还那么小的年纪就要卷进你们这些肮脏的旋涡里。”似乎是因为为人母的原因,安涅塔格外地悲天悯人。
“别这么说,我和那个小女孩约定好了,我会给她自由的。”凯因斯少将摊了摊手。
“西泽尔,你最好是。”安涅塔哼了一声。
就在凯因斯少将和安涅塔交谈的时候,迦兰德和雷娜也已经回到了宴会厅。
看见与凯因斯少将交谈的安涅塔,雷娜掩唇笑了起来。
“迦兰德,你看见与凯因斯少将交谈那位夫人了吗?”她扬了扬精巧的下巴,向迦兰德示意道,“你肯定不知道,那位安涅塔·赫斯泰因夫人,曾经是凯因斯少将的年少恋人。”
迦兰德好奇地打望着:“是位很美丽的夫人啊。”
雷娜笑着继续对她说:“听说差点走到了结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