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裙的次卧衣帽间,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侍从十分察言观色地退出去为迦兰德倒了杯咖啡过来,迦兰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托着腮打着瞌睡。
门打开时迦兰德以为是侍从端着咖啡进来了,迦兰德也没有睁开眼,直到脚步声停于她身旁许久也没有出声叫她,迦兰德才放下手睁开眼来,抬头一望,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的,赫然是凯因斯少将。
他身形极为高大,低头静静地注视着迦兰德,原本便是极地冰山一般的男人,一言不发的样子几乎把迦兰德吓得魂飞魄散。
“凯因斯少将,抱歉……”迦兰德连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托盘,慌慌张张地解释着,“我……我没注意到您进来了,对不起。”
凯因斯少将出乎意料地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少女原本笔直的黑发吹成了漂亮的卷曲模样,像是极富光泽的绸缎一般,别着如同星辰一般的珍珠碎钻发饰。
“我知道,今天一定很无聊吧。”他端起自己那杯咖啡,在刚刚迦兰德坐过的沙发上坐下来,慢慢地喝着咖啡,“如果你是那种脑子里只装得下爱美的女人,我当初就不会带走你了。”
“能够全然沉浸在爱美之心里将自己打扮美丽也是一种本领,” 迦兰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