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他在说什么蠢话啊。不知道为什么,在迦兰德身边他总是很难管住自己这张嘴。
迦兰德感觉心里被刺了一下,好像针扎一样,算不上很难过,可是大早上起来就听这种略带羞辱的话,迦兰德只是觉得有些悲哀。
“是啊,赫尔曼少校想要吗?”迦兰德也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对他说道,“反正我就是这样的出身,也是为了这种事才来这里。”
迦兰德不爽的时候就会这样破罐子破摔地给别人也找点不痛快,哪怕是上次在罗德尼上校那儿吃了教训,迦兰德还是很难改掉这个刻薄的坏习惯。
“我没有那么说的意思,对不……”赫尔曼少校有些愧疚地低声说道,正准备转过去道歉,却看见迦兰德站在床上,堪堪脱下睡裙,一丝不挂。
迦兰德有着骨肉匀停的美好肉体,她大约也学习过多年的舞蹈,哪怕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床上,也如同下凡的悲悯神女。赫尔曼少校站在床下抬头望着她,几乎失神。
她静静地看着失神的赫尔曼少校,下床来站在他身前,伸出洁白纤细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迫使他低头下来,与她接吻。
赫尔曼少校感觉飞机引擎的低鸣声仿佛刹那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