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汗。擦完汗,迦兰德用手捂住脸,试图平复一下混乱的心绪。
自从罗德尼上校在电梯口对她甩脸色以来,这几天都是里诺少校好心好意把她领回去,有时做爱有时不做爱,施舍她一个地方可以安然入眠罢了。
迦兰德嘴上不说,心里是感激的。
半夜噩梦惊醒,又出了身汗,迦兰德有些口渴。她小心翼翼地下床,随手抓起浴袍,系好腰带想去厨房喝口水。
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休息区整体只有纤细柔和的灰蓝色灯带交相辉映,淡淡地并不刺眼,迦兰德也没有开灯,想快去快回。
顺着指示灯带,迦兰德往休息区的餐厅走去,静悄悄又昏暗的基地让她有些胆怯,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快步走去。刚刚一转进餐厅,往右手边的开放式厨房一望去,冷不丁就看见流理台前一个高大的人影。
迦兰德被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幸好抬手捂住了嘴,只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凌晨寂静的深海基地里,哪怕是些许的声音都能十分轻易地被捕捉到。他蹙紧了眉头,握着水杯转过身来。
“你在做什么?”他冷冷地发问道。
原本餐厅整体是没有开灯的,除了低处微弱的指示灯带外,便只有厨房里橱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