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虚度光阴也未尝不可。只有发呆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是属于自己的,其他时候,她明白,自己只是个没有任何自主权利的玩物。
“喂,你!”
赫尔曼少校走过来已经站了半天了,迦兰德浑然不觉,出身于高官家庭的小少爷从来没有这样被忽视过。他看见咖啡杯已经被注满了,咖啡机也待机了,迦兰德还在发呆,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她。
“发什么呆,蠢女人?”模样清俊的小少爷皱着眉,一脸不耐烦。
迦兰德转过头来,眨眨眼,淡淡地说了声“抱歉”。
“给我泡杯咖啡。”赫尔曼少校颐指气使着,“快点,我不喜欢反应慢的女人。”
迦兰德微微地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地把刚刚泡好的那杯递给了他。
赫尔曼少校接过她手里递来的咖啡,双眼注视着迦兰德面无表情的脸,打量了片刻,似乎对她这个态度有些不满,但是想了想也没说什么。
她又冲了一杯咖啡,这次没有发呆了,旁边坐着的男人显然是无法忽视的,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让迦兰德汗毛倒竖。
如果说凯因斯准将周身围绕的气场是酷寒的天神威压,赫尔曼少校的气场则是讨人厌的吵闹小屁孩,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