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的动作而分开来,他不加掩饰地盯着迦兰德,仿佛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考试,他只是一个考官。
迦兰德不傻,她当然知道这只是较为有涵养的说法,什么讨人喜欢的玩偶,就是达官贵人的性奴罢了。他的动作暗示已经足够明显,虽然还是恐惧他,但是她更怕如果她不够聪明,就会被他冷着一张脸杀掉。
你看他那红金两色的准将肩章,在这个战争年代,怎么可能不是踩着人命上来的。
迦兰德上前,跪在他两膝之间,柔软白嫩的双手分开纯白色的军礼服上衣,轻轻拉开了凯因斯准将的裤子拉链。
这也当然在阿尔德雷女校的授课范围内。迦兰德尽量忽略掉他极具压迫感的气场,轻柔地掏出在他裤子里尚且软绵绵的东西。
和男人格外高大的体型相配,他裤子里的东西哪怕是软绵绵的也体积骇人,迦兰德更怕了,她怕男人一时兴起,会按着她的头强行把整个巨物塞进她的喉咙里。
可是没办法啊,只能努力讨好他了。迦兰德对上凯因斯准将略带肯定的目光,伸出舌头,慢慢地按照老师教的那样舔了起来。还好并没有奇怪的味道,迦兰德跪坐在凯因斯的双腿间,两手撑着地板,像小狗一样认认真真地舔了起来。趁着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