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晃动,将如瀑流泻下的青烟幽晃出一丝一缕无奈的影子。
仿佛是困局中的人一抹苍凉的凄微。
许久之后,他终是放下再去探究那个人的冷冽姿态。
他转首望着殿外被月光照的枝影横生的地面,似乎出神,似乎入神,有一脉袅袅迷离的柔光自他眼底蕴漾:“禅位可以,我有个条件。我要复位灼华为朕的正宫皇后,将来与我同葬。”
一旦禅位,他这个篡位的皇帝还是什么下场,他自然清楚。
此刻提出要为灼华平反,恢复皇后的尊荣,无非是想利用灼华死后的名声来掣肘沈家。
一旦他这个太上皇被人从宗庙移除,灼华的死后名声也将污浊。
沈祯父子为了保护灼华死后太平,也必须护住他的安稳。
他开辟下的新王朝,怎甘心就此拱手还回去!
沈祯是看着他长大的,自然懂得这个帝王的薄情与私自。
李彧在皇位上二十多年,把尊严和威势看地比什么都重,如此失败之下还想苟活,无非是还想着来日翻身。毕竟还有儿子在世上的。
而白氏被废半年余了,若是真是对灼华有愧悔之意,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立时将她的神位迎进宗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