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绝对的权利回到他手中,再传给自己的儿子!便断不能容忍有异心的朝臣来分权、篡权!
所以,他李彧,不光是新帝名正言顺登基的一道好听的名声,更是他替新帝盯住前朝的一颗棋子!
博弈的,只会是他和新帝。
李彧还有太多疑问,盯着秦宵的狭长眸子里有锐利的探究:“蒋楠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竟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舍得出去!”
秦宵眉目里慢慢凝起一抹笑色,那笑意有星光的芒,是遥远而迷蒙的。
淡淡道:“既知你的手段,又怎么会让蒋公子涉险,他好的很。其他的,你不必知道。”
李彧眉心紧拧,却也无法从他那张淡然的仿佛一杯冷却了的清茶被风吹皱了涟漪,蕴漾了深不可测的意味在面上,叫他无论如何也看破任何。
一抹清瘦而挺直的身影迈着细碎而沉稳的步子从垂花门处绕过来,近到台阶时,轻轻聊了聊紫色的曳撒,清巧的步子进了殿:“大娘娘,诏书来了。”
周太后点了点头。
秦宵上前从文清手中接了空白诏书,平铺在彩漆螺钿龙鸿福祥云长案上,摆上笔墨。
朝皇帝微微一颔首:“陛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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