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你的母家父兄,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庆嫔的眉目脱俗,清泪横流地跪在李彧跟前,重重咬着唇,将淡粉的唇瓣咬的发白,凄恻道:“臣妾是为了十皇子啊!他还活着,只要臣妾按照太后的吩咐做,小皇子就不会有事!陛下,他可是您唯一的儿子了呀!”
李彧眯起眸子,细碎的眸光里有深切的期待:“你见到过他?是否亲眼见到过他!”
庆嫔频频点头:“见到了,在他从臣妾宫里被偷走的第二日臣妾就见到他了。”
李彧的神色依旧是平静的,宛若冬日冰封的湖面,有暖阳照不散的冷意,只那烛火下微微发紫的唇色出卖了他此刻的无奈与绝望。
他的声音低而促,低微的好似被人截断空气一般,艰难的喘息着一浪接一浪的逼迫而来:“小十在哪里?”
庭院里盛满了盛夏的清冷月光,恍若空明积水一般。
细微的夜风轻轻一吹,丰艳花树如浪沉浮,影壁下的一树小小的茉莉有着洁白透骨的皎洁,夜色里,遥遥望去,仿佛白梅绽放,有沁幽的冷香。
沈祯淡淡道:“在他该在的地方,有乳母保姆照料着,一切康泰。以后是否能否继续康泰,便要你的选择了。”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