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帝血脉的皇帝,他又该如何毫无杂念的效忠?
心有旁骛之下,十招都不到便被拿下。
然而镇抚司的人待他却不似待那亲宗室老臣,还算客气,只是压制了他靠近殿内的动作。
“太后!陛下、他……”杨修月色冷薄的庭院里,一时间不知要如何说,最后只如求情的语调道:“这二十多年来对江山社稷是有大功的!”
周太后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带有几分赞赏的。
李彧认得慕琰华所使的招数,分明是姜家传自云南王府的暗卫!
那些鬼魅一般的人,竟然没有死绝在战场上!
他的呼吸渐渐受窒,急促而艰难,那粗重而凌乱的气息如舞姬水袖击鼓时打错了节奏,想要弥补却只是越来越乱,成了绝望的拍打:“乱臣贼子!全都是乱臣贼子!想那这种莫须有的谎言按到朕的身上,让朕禅位,休想!有本事就杀了朕!”
周太后淡淡一掀眼皮,目中微冷道:“杀你有何难,今日李岩逼宫,哀家大可将一切推到他的身上!嗣天子宝在哀家手里,哀家说立谁就立谁!如今整座宫城都由镇抚司的人接收,禁军动不了,也没人能帮得了你。不要逼哀家连最后一丝情分也不顾了!”
李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