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
“污蔑?”李潮唇边绽开一丝冷冽而不屑的笑意,极是锋利:“把话告诉你的臣民,看看他们是不是会觉得这是污蔑!无嗣!堂堂太后竟然还要以自尽来结束性命!你这种人不配当皇帝!”
火把的炙热将栀子树伸展出来的枝条上的一捧洁白的花朵烤的发黄发焦,在夜风里微微颤动着,那种欲留不留的姿态,想是深秋半黄不绿的叶,只剩了垂死挣扎的无奈。
仿佛,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皇帝似乎想怒斥,但他仿佛筋疲力尽一般,最终没能发出声音,只是茫然而绝望的望着殿外的一角。
殿内,寂寂无声,似沉入深山空谷里一般,侧耳,几乎能听到高高悬挂在头顶的熏球里香料焚烧时迸发出的细微之声。
而殿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皇帝的面上,被火光沾满的眼底充斥着兴奋的叫嚣。
他们的目标转向周太后。
有臣子为争第一辅臣的荣耀,有宗室要得实权,自有人出头来把自己不方便说的话说尽了,李岩自可淡定坐在太后下首,听着便是。
闻国公缓步间颇是笃定,进了殿内,拱手一礼便朗声道:“既然皇帝注定无嗣,楚王殿下又与陛下是亲兄弟,过继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