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神色是淡淡的,却嘴角一闪而逝的上扬里分明由着深刻的意味深长:“那是什么?”
刘太医语调微颤:“以西域的一种草药所提炼,中原少有,也不是毒,所以很难察觉。但不计服用还是涂抹,一旦量达到了,都可能……”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气音,却似百步穿杨的箭,直直扎进皇帝的耳中,“绝嗣!”
仿佛是被午间那场震天的惊雷击中,皇帝浑身剧烈的颤动了一下,抓着交椅扶手的手背上每一段骨节里都蓄着暴怒与绝望。
他猛然站起,一脚将刘太医踹到,乜着他的双眸里凝起尖锐如针芒的冷光,几乎要穿透他的身体:“大胆!竟敢胡言诅咒于朕!”旋即,指向一旁的另几位太医,“你们说!说,你们是不是受人指使威胁,胡言污蔑朕!”
这样的事,尤其还发生在皇帝身上,又被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穿,太医们身为男子,自然晓得这于骄傲的帝王无意于是奇耻大辱!
再多说半句,恐怕小命顷刻里就要交代了。
太医们都不说话,只是更加战战兢兢磕头:“陛下息怒……”
周太后的语调仿佛紫檀木的家具散发出的气息,沉郁道:“和贵人当真不曾有孕?”
刘太医呼吸沉重,